1955年前后苏联最看重的中国城市是:北京上海武汉广州
时间: 2025-03-22作者: 开运官方网站
世人都知道,上世纪五十年代初期,新中国百废待兴,在前苏联的援助下,我国掀起了第一次大规模建设高潮。可鲜为人知的是,在这场建设浪潮中,前苏联对中国的几座城市格外青睐。
1952年春天,一场重要的中苏高层会晤在莫斯科克里姆林宫举行。当时的苏联领导人斯大林,在接见中国代表团时说了一番意味深长的话:"你们这些城市,每一座都有令人惊叹的潜力..."
这番话背后,究竟暗含着怎样的玄机?为何最终是这四座城市被选中?在这些城市里,前苏联又留下了哪些令人称奇的建筑杰作?
1952年3月的莫斯科依然寒意料峭,李富春同志一行刚刚走出克里姆林宫会议厅,就迫不及待地向国内发出了一份加急电报。这份电报的内容,让中央政务院的领导们激动不已。
"苏联同志提出,要在中国建设四座展览馆..."一位当时参加会议的老同志回忆说,"会议室里的气氛异常热烈,大家都在讨论应选择哪些城市。"
就在一周后,一场特别的城市评选会议在北京举行。与会的不仅有,还有来自全国各大城市的代表。每个城市都带来了自己最详实的数据和最令人信服的理由。
天津代表提出:"我们是北方最大的工业基地..."南京代表强调:"我们有深厚的文化渊源..."哈尔滨代表则说:"我们与苏联有着特殊的渊源..."
讨论进行了整整三天。最终,一份厚厚的评估报告摆在了决策者面前。报告从工业基础、地理位置、文化传统、对外开放程度等多重维度,对各个候选城市进行了细致的分析。
"选择北京,是因为她是新中国的心脏;选择上海,是看中她的经济实力;选择武汉,是因为她的交通枢纽地位;选择广州,则是因为她是对外开放的窗口。"一位参与决策的老干部这样总结道。
1952年4月,一份盖着红色印章的文件正式下发。这份文件不仅确定了四座城市的选择,还对每座城市的具体选址提出了严格要求。
北京的选址最快确定下来。当时主持工作的彭真同志指着西直门外的一片区域说:"这里,一定要建得气派!"最终,北京展览馆的位置就定在了这里,占地面积达到13.2万平方米。
上海的选址颇费周折。原本看中的黄浦江畔因为地质问题不得不放弃,最后在市中心找到了一片废墟。这片废墟虽然面积不大,但位置绝佳,交通便利。
武汉的选址则最大限度地考虑到了"两江四岸"的城市特色。最终选在汉口解放大道,与武汉最早的公园—— 中山公园隔街相望,将"新"与"旧"完美地结合在一起。
广州的选址最见匠心。林克明建筑师提出,要选在越秀公园附近。这里不仅环境优美,更重要的是这里有着便捷的交通网络,四通八达。
1953年初,一场特殊的建筑研讨会在北京举行。会议室里,来自苏联的安德列耶夫建筑师正在和中国建筑师们热烈讨论。他带来了一摞厚厚的设计图纸,上面是典型的俄罗斯建筑风格:高耸的尖顶、华丽的廊柱、精美的雕饰。
"这些设计太漂亮了,但是..."一位中国建筑师提出疑问,"在我们的天气特征情况下,这样的设计是否合适?"
这个问题引发了一场长达数小时的讨论。最终,双方决定在保持苏联建筑艺术特色的同时,融入中国传统建筑元素。上海展览中心的设计图就在这样的讨论中一改再改,光是主入口的设计的具体方案就更改了七次。
在广州,情况更为特别。广州建筑师林克明提出,南方的气候特点要求建筑一定要考虑防潮、通风等问题。于是,他带领团队专门北上考察北京、上海的展览馆,回来后提出了独特的"岭南改良方案"。
"我记得当时林老师拿着图纸,指着某个细节跟苏联专家说:'这里如果不改,广州的夏天会让参观者很不舒服。'"一位参与设计的老建筑师回忆道。
武汉的设计团队则遇到了另一个难题。由于靠近长江,地基处理成为一个重要课题。苏联专家提出了一个大胆的设想:在地下加建一层防水层。这个创新方案后来被证明非常有效。
但最引人注目的还是北京展览馆的设计过程。作为首都的标志性建筑,它的每一个细节都得到了关切。有一天,一位老建筑师发现原设计的门楣高度会让人产生压迫感,他提出的修改意见得到了苏联专家的赞同。
在长达数月的设计过程中,发生了许多有趣的故事。比如在讨论上海展览中心的内部装饰时,一位苏联专家突然用中文说了句:"这一个地区要'美轮美奂'!"逗得在场所有人都笑了。这位专家原来在设计过程中学会了不少中文。
最特别的是,四座建筑虽然都带有浓郁的苏联建筑风格,但各自又有鲜明的地方特色。北京展览馆庄重大气,上海展览中心典雅精致,武汉友好宫宽敞明亮,广州大厦则处处体现着岭南特色。
当年参与设计的张明同志说:"每天早上,我们都要和苏联专家一起研究图纸。虽然语言不通,但比比画画,加上翻译帮忙,工作进展得很顺利。那段日子,是真正的中苏友谊时期。"
到1953年底,四座建筑的设计图纸终于全部定稿。每一张图纸上,都凝聚着中苏建筑师们的智慧和心血,也包含着两国建筑艺术的完美融合。
1953年深秋,北京西直门外工地上一片忙碌。"同志们,我们要在一年内完工!"工地负责人王德明拿着喇叭喊道。这个看似不可能完成的任务,就这样开始了。
那时的建筑工地上,最缺的就是建筑材料。水泥不够,钢筋短缺,连最基本的木材也供应紧张。一位老工人回忆说:"有一次,未解决钢筋不够的问题,我们硬是把废弃的铁轨拆下来,经过重新加工才用上。"
在上海,情况更为特殊。由于选址在废墟上,清理场地就花了整整一个月。"那时候没有大型机械,全靠人力。"参与建设的老工人张德福说,"大家分成几个小组,轮流干活,从早干到晚。"
最让人难忘的是武汉工地的一件事。1954年夏天,长江发大水,工地眼看就要被淹。工人们连夜用沙袋围成了一道"堤坝",硬是把洪水挡在了工地外面。"那天晚上,几百号人就睡在沙袋上,随时准备加固堤坝。"
广州的建设则遇到了另一个难题。南方的阴雨天气特别多,混凝土浇筑工作总是受一定的影响。为此,工人们想出了一个办法:在工地上搭起巨大的防雨棚,下雨天也能施工。
这样的创新办法在四个工地上比比皆是。北京工地缺少大型起重机,工人们就用滑轮组搭建了简易起重装置;上海工地只有少数的脚手架,就用本地的毛竹搭建;武汉工地解决不了大理石短缺的问题,就用本地的青石板代替。
当地群众也纷纷加入到建设中来。在北京,附近的居民自发组织起来,为工地送水送饭;在上海,退休的老工人主动请缨,教年轻人掌握施工技巧;在武汉,码头工人义务帮忙运送建材;在广州,连小商贩都主动给工人们让出便道,方便施工车辆通行。
一位参与北京展览馆建设的老战士说:"那时候没有上班时间的概念,天一亮就开工,天黑了还在干。战士和工人们同吃同住,就在工地上搭了简易帐篷。"
材料短缺的问题也得到了意想不到的解决。上海的工人发现附近一家废品收购站有大量废铁,经过协商后,这些废铁被回收利用;武汉的建设者们从拆迁的老房子里找到了大量可以重复使用的木材;广州工地甚至把一些旧建筑的砖瓦清洗整理干净后重新使用。
"最难忘的是完工那天。"北京展览馆的老工人李德福回忆说,"我们看着这座漂亮的大楼,想起这一年来的辛苦,大家都激动得说不出话来。后来听说其他三个城市也都顺利完工,那种自豪感至今难忘。"
四座展览馆的建设创下了多个纪录:北京展览馆仅用了11个月就完工,创造了新中国成立后大型建筑最快建设速度;上海展览中心在极其有限的场地内创造了最大使用空间;武汉友好宫解决了地基沉降的技术难题;广州大厦则开创了南方建筑防潮排湿的新方法。
1954年9月的一天,北京迎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。时任印度总理尼赫鲁在参观完北京展览馆后,在留言簿上写道:"这是东方最宏伟的建筑之一。"
北京展览馆的正门上,毛主席亲笔题写的"苏联展览馆"五个镏金大字熠熠生辉。这里不仅成为了接待国际贵宾的重要场所,更是向全国人民展示苏联建设成就的重要窗口。一位老年参观者回忆说:"那时候买一张门票要排好长的队,但大家都不觉得累,就想看看苏联的新技术。"
而在上海,展览中心的故事更具传奇色彩。1955年春节前夕,这里举办了新中国第一次大型出口商品展览会。"展厅里摆满了上海的丝绸、瓷器、手工艺品,来自世界各地的商人挤满了大厅。"一位曾经的工作人员说,"那场展会一下子打开了上海对外贸易的新局面。"
上海展览中心的40多个展厅,见证了中国从工业化初期到改革开放的整个历程。"有一年,这里展出了第一台国产电视机,整个展厅都挤满了人,大家都想亲眼看看这个新鲜玩意儿。"老工作人员张阿姨说。
武汉友好宫则走出了一条独特的文化传承之路。这里不仅举办各类展览,还成为了武汉市民文化生活的重要场所。1957年,第一届武汉市民春节联欢会在这里举行,从此拉开了武汉群众文化活动的序幕。
"那时候每个星期天,友好宫门口都会竖起一块黑板,上面写着本周活动安排。"一位老武汉市民说,"有京剧演出、电影放映,还有苏联专家的讲座,可热闹了。"
广州中苏友好大厦则因其独特的岭南特色,成为了南国建筑艺术的一张名片。1956年,这里举办了第一届广州出口商品交易会的部分展览,为后来的广交会奠定了基础。
大厦的设计巧妙融合了防暑降温的考虑,在炎热的广州也能保持舒适的参观环境。"记得有一次,一位来自非洲的客人参观后说,这样的建筑放在他们国家也很合适。"一位老建筑师自豪地说。
随着岁月流转,四座建筑也经历了不同的变迁。北京展览馆在1960年代后改名为"北京展览馆",但它的建筑风格和历史印记仍然完整保留;上海展览中心在1984年正式定名,成为上海会展业的重要标志;武汉友好宫见证了武汉从工业城市到文化名城的转变;广州大厦则以其独特的建筑风格,成为了岭南建筑的典范。
每座建筑都有自己独特的故事。在北京,人们依然能看到当年安装展品时留下的特制展台;在上海,那些精美的水晶吊灯仍然闪耀着昔日的光彩;在武汉,友好宫的老式音响系统还能正常工作;在广州,当年安装的特制防潮设施至今仍在发挥作用。
2004年,一位年过八旬的老建筑师重返北京展览馆。他轻轻抚摸着大厅的廊柱,对随行的记者说:"这些柱子里,还藏着我们当年做的记号。"原来,在建设初期,工人们在每根柱子内都放入了一枚铜质标记,记录着建设时间和参与人员名单。
这样的"时间胶囊"在四座建筑中并不罕见。上海展览中心的地下室里,至今还保存着一份1954年的工程日志;武汉友好宫的档案室中,珍藏着当年中苏建筑师共同签名的图纸;广州大厦的一面墙内,甚至还封存着一份用中俄两种文字书写的建馆纪念文。
这些建筑不仅见证了中苏关系的起起落落,更记录着城市的沧桑巨变。1956年,北京展览馆周边还是一片荒地,如今已是繁华的金融商务区;上海展览中心门前的马路从双向四车道扩展为现代化的立交桥;武汉友好宫见证了解放大道从一条普通街道变成商业核心区;广州大厦目睹了越秀区从传统街区蜕变为现代都市。
每座建筑都有自己独特的"城市记忆"。在北京,老一辈建筑工人的子女经常带着孩子来参观,讲述爷爷辈参与建设的故事;在上海,当地的艺术学院把展览中心作为建筑教学的必修课;在武汉,友好宫的老照片成为了城市档案馆的珍贵藏品;在广州,建筑系的学生们至今还在研究大厦的防潮技术。
2015年,一次特别的聚会在北京展览馆举行。当年参与建设的工人、工程师们带着自己珍藏的老物件重聚于此。有人拿出了泛黄的工作证,有人展示了当年的施工照片,还有人带来了一块用过的泥铲。"这些老物件,就是我们和建筑之间的纽带。"一位老工人说。
这四座建筑的命运也在悄然改变。2008年,北京展览馆被列入文物保护单位;2012年,上海展览中心成为建筑研究基地;2016年,武汉友好宫增设了城市历史展区;2018年,广州大厦开辟了建筑文化展示空间。
在城市加快速度进行发展的今天,这些建筑依然矗立在原地,默默讲述着属于它们的故事。每天清晨,北京展览馆的大门准时开启,迎接着新一批参观者;上海展览中心的展厅里,新的展览正在布置;武汉友好宫的广场上,市民们跳起了广场舞;广州大厦的走廊里,导游正在为游客讲解建筑特色。
一位在四座建筑都工作过的老员工说:"这些建筑就像是一本打开的历史书,记录着城市的点点滴滴。春去秋来,它们见证了太多故事。"在建筑的墙壁上,斑驳的痕迹诉说着岁月的流逝,每一块砖、每一片瓦都承载着特殊的记忆。
武汉的中苏友好宫很奇特的被赵市长下令炸了,当时苏联还向中国政府提出了抗议,四个城市唯有武汉没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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